第二十二章:替罪羊赵四水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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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青云去圆盘集市找了个人，回家后已经很晚了。
　　小琪赶忙烧好了热水，并极尽殷勤地在床边侍候着雷青云泡脚。
　　小琪温柔地盯着雷青云说：
　　“大人。您吃过晚饭了吗？”
　　“嗯。”
　　劳累了一天的雷青云此时真的不是很愿意说话。
　　“大人，您今天是不是很劳累？”
　　“嗯”
　　“那让小琪晚上留下来陪您好不好？”
　　“滚。”
　　小琪噘着嘴端着洗脚盆走出了雷青云的卧室。
　　雷青云宽衣解带钻进了被窝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晚上雷青云在圆盘集市会见了一个重要的人物，雷青云认为他应该为自己的将来打算一下了。
　　在梦里，他梦见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可奇怪的是，这些个敌人怎么杀都杀不死，并且这些讨厌的敌人还在不停地冲着他笑。
　　焦躁不安的雷青云在被窝里翻腾着，忽然他感觉一条光溜溜的胳膊缠到了他的脖子上，雷青云想喊却喊不出声，紧接着一条暖生生的大腿盘到了自己的腰上。这时雷青云已经感觉出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他睁开眼一看，骑在自己身上的是王后的侍女小菊。
　　“你干什么？赶快下去。”
　　雷青云惊恐地想把小菊推开，小菊手腕子一翻摁住了雷青云的肩膀，挺起胸迎着雷青云的双手而去。
　　“尊敬的王后已经把我许配给您，大人。我相信您不会违背王后的意愿吧。”
　　雷青云徒劳地在床上挣扎着，他忽然发现小菊原来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半夜起夜的小蕊路过雷青云窗前时听到了雷青云用手拍打床梆子的声音。焦急的她赶忙回屋叫醒了姐姐小琪。两姐妹穿好了衣服蹑手蹑脚地摸到了雷青云的窗台下。
　　“姐姐。大人是否遇到了危险？”
　　小蕊悄悄地问道。
　　“先听听再说。”
　　小琪把耳朵贴到了墙上。
　　屋内传出了阵阵木头床吱嘎吱嘎的声音。
　　“声音都这么大了，你还在那瞎听什么。”
　　小蕊焦急地说道。
　　小琪抬起头愤愤地说：
　　“一定是小菊那个丫头，她现在正在和大人在床上快活。”
　　“什么叫快活？”
　　小蕊不解地问道。
　　小琪瞥了一眼小蕊。
　　“你知道夫妻俩结婚后干什么吗？”
　　“不知道。”
　　小蕊摇了摇头。
　　这时屋内传出了阵阵小菊呻吟的声音。
　　小蕊急忙冲小琪点了点头。
　　“姐姐，这个我也会。嗯，嗯，嗯。”
　　屋内的雷青云听见窗外的叫声急忙说：
　　“快停下吧你，窗外有人说话。”
　　小菊带着迷离的声音说道：
　　“别管她，是小琪那两姐妹。”
　　小菊在屋内叫的声音更大了。
　　这是一个死气沉沉的正午头。天上飘着蒙蒙的细雨，微凉的秋风划过屋顶片片旧瓦，并携带起点点污泥敲打着等在广场上人们的脸上身上。
　　“信仰米侬”“信仰米侬”
　　几个脖子上挂着牌子的脏兮兮的孩子在人群中来回穿行。
　　马六捧着一坛子酒站在路边耐心等候着。
　　“信仰米侬吧。”
　　一个孩子走到他面前高声叫着，并向他极力展示自己的胸牌。
　　“滚一边去。”
　　马六狠狠地骂了一声。
　　“滚一边去，信仰米侬。滚一边去，信仰米侬。”
　　无心的孩子欢笑着跑开了。
　　马六等在这里是想送赵四水一程。
　　赵四水其实人也不太坏，如果说马六还有一个朋友，那个人就是赵四水。每到月底发饷的时候，赵四水都会请马六好好吃一顿。一向都不愿付账的马六此时说几句恭维的话还是会的。而每当听到马六的奉承，赵四水心里也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对马六来讲，更为可贵的是在发饷前几天那些难熬的日子里，每当马六暗示生活拮据时，赵四水都会毫不吝啬地施以援手。当然这些钱马六到现在还没想起要还过。
　　今天马六一早就等在路边。自从收到判决赵四水的公告后，马六他想真诚地回报一下赵四水，哪怕是就那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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